吳潛誠說:在北大荒那樣艱難的生活環境與時代中,《沈雪》用非常低調的口吻敘述了所有的苦難,連抓到野兔都要感謝毛主席的描寫手法,很有黑色幽默的效果。
張大春說:主人翁孫小嬰有一個很一貫的主題是他一直離開群體很遠,甚至也脫離了異性戀霸權文化這個東西,但連這個部分他都很搖擺,因為他也並不就是一個同性戀者,有點像是我們說的那種囚禁之後的同性戀者,因此,在性別這個部分也許不是主軸,但它是支持「非集體性」的元素之一。
陳映真說:《沈雪》的年代是發生在文革後期,所謂上山下鄉插隊落戶的年代,根據社會主義理論,他們相信經由勞動和集體生活,可以「教育」「感化」個體,我們可以不相信這些,但那的確是文革後期的一熱潮,實際上,在新疆西藏這些邊疆地區的「實邊政策」,的確號召了無數青年用一輩子的熱情埋首建設。
朱西甯說:一個身體弱力氣小的人如何在軍隊的環境中生活,懷抱理想去建設國家,超然也覺得浪費了那麼多的人才在那裡,但實在是令人感動,最難得的是整篇作品沒有歌頌、沒有詛咒、沒有抗議、沒有傷痕,寫得素樸安靜。
本書曾獲第十九屆聯合報文學獎長篇小說評審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