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人最怕的是掉頭離開,最怕的是心裡已經放棄,一時失手並不代表永遠失去。」
海洋文學大家廖鴻基首部長篇小說《最後的海上獵人》,是一本藍色而帶有鹹味的海洋歷史小說,見證鏢刺漁業的最後榮光。他以深入暗流漩渦之筆,寫出擱淺於海陸間的清水、粗勇仔、海湧伯三人的幽暗心事,以及屬於他們各自的海。海洋,作為承載命運大戲的舞臺,早以其翻湧不息的本質,為所有走到逃亡之路的人們,做了「出路」的回答。
「再狂暴的颱風,其實都是有記憶的,祂不會忘記曾經走過的路徑,再漂泊不定的人也是如此。」
原住民文學獎雙首獎得主桂春.米雅在《邊界 那麼寬》中,以真實前人足跡為經,小說架構為緯,寫海風、聽海洋,探問原住民族女性在愛與離別、傳統與自然之間的身心困境。土地帶著文化思緒流竄,女人的視角在故事裡像雨絲顯露著真實,即將消失的古老文化,烙印著遺失的生活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