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山蘇姬

NT$420 NT$332

原書名:The Lady and the Peacock: The Life of Aung San Suu Kyi
出版日期:2012-03-09
作者:彼德‧波凡姆
譯者:莊安祺、范振光
印刷:黑白印刷
裝訂:中式直排
頁數:448
開數:18開(22×15.5cm)
EAN:9789570839685
系列:People

已售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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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全世界受迫害人民追求自由的化身!
為了幫助緬甸幾百萬人民,她選擇不考慮自己的感覺!

我隨時都在想,
這世界沉默而脆弱地等待地平線那頭悸動的第一線黎明之光喚醒,
這教我無比感動。
──翁山蘇姬,緬甸來信

翁山蘇姬是全球爭取民主與和平、反對軍權統治的象徵,
為了爭取緬甸民主,過去20年,她大部分時間都被軟禁。
1991年獲頒諾貝爾和平獎。
2010年美國《時代雜誌》將她名列在「史上十大政治犯」首位。
2010年11月13日終於脫離軟禁被釋放。
2011年榮獲英國皇家國際事務研究所年度最佳政治人物獎。
2012年1月以來,正式為其黨員展開拉票競選活動,所到之處皆受到民眾的熱烈歡迎和支持……

彼德‧波凡姆的《翁山蘇姬》採用了從未公諸於世的嶄新資料,敘述勇氣和毅力讓全球人民為之著迷女性的故事。這位繼聖雄甘地之後以非暴力政治反抗馳名的女性,在初涉政壇四年之後,即獲諾貝爾獎。

翁山蘇姬在1988年4月由英國回緬甸照顧她生病的母親之時,她的人生就起了重大轉變。不到六個月,她就成了她國家史上民眾最大規模反抗公認的領袖,然而當她共同創立的政黨在選舉中大獲全勝時,她卻遭到軍政府監禁,不得就職。

在先前二十年遭軟禁十五載的翁山蘇姬以個人最大的犧牲,來履行她對和平革命的承諾。2010年11月,在虛假選舉(她並沒有參加)之後,她再度獲得自由,受到民眾熱烈的擁戴──但唯有時間才能說明這位傑出的女性在她國家的未來中,會扮演什麼樣的角色。

貨號: 9789570839685 分類: , ,
作者:彼德‧波凡姆

1991年首次赴緬甸之後,又以臥底記者身分遊歷這個國家數次。身為英國《獨立報》駐外通訊記者及評論者,他在2002年翁山蘇姬獲釋時曾訪問她,之後於2011年再度與她會面。

譯者:莊安祺

臺大外文系畢業,印第安那大學英美文學碩士,譯有《西藏的故事》、《托爾金傳》、《翁山蘇姬》、《創作者的日常生活》、《香料共和國》、《森林癒》、《她們的創作日常》等書。

譯者:范振光

報社資深編譯,電影公司影片和公關公司新聞摘要特約翻譯,譯有《大熊市》、《巴菲特投資手冊》、《翁山蘇姬》。

貨號: 9789570839685 分類: , ,

前言

第一部:虎父虎女

第二部:舞蹈的孔雀

1.夜半電話

2.初試啼聲

3.自由與殺戮

4.葬禮

5.迢迢旅途

6.血脈相承

7.反抗

第三部:遼闊的世界

1.女兒的哀思

2.五人幫

3.聖休學院的東方人

4.抉擇

5.女超人

第四部:王國的繼承人

1.孑然一身

2.壓倒性大勝

3.國王萬歲

4.諾貝爾和平獎

5.英雄與叛徒

第五部:路線圖

1.遇見翁山蘇姬

2.夢魘

3.架裟革命

4.孔雀效應

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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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動推薦
她讓我們因自己與她同為人類而感到驕傲。這對我們的世界是多麼美好的恩賜,而本書又把它講述得多麼精彩。多虧波凡姆,我們才能讀到這麼生動的報導。
──屠圖主教

如果你在翁山蘇姬遭囚禁的期間,一直都在注意她的英勇事蹟,那麼這本書正是為你而寫……彼德‧波凡姆以生動的文筆、信實可靠的資料,勾勒出翁山蘇姬不可思議的決心。
──英國女星喬安娜‧盧莉(Joanna Lumley)

當代最勇敢最傑出女性的迷人傳記。
──前香港總督彭定康

※ 名人語錄
挪威諾貝爾獎委員會(1991年)
「翁山蘇姬的奮鬥是近幾十年來亞洲人民勇氣最不凡的範例之一。」

美國總統 歐巴馬
「她是我的英雄和靈感來源。」

前美國總統 柯林頓
「妳的決心和勇氣持續鼓舞全世界追求自由的夥伴們。」

英國首相 大衛‧卡麥隆
「翁山蘇姬是我們所有人的啟發,她相信言論自由、民主和人權。」

U2樂團主唱 Bono
「她是我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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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
2010年11月,緬甸正在籌備數十年來的頭一次選舉。翁山蘇姬一如先前七年一樣,遭軟禁在家。
投票前六天,我在仰光旅遊,運氣很好,招到一輛司機會說一點英文的計程車。我問他:「你會去投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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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他說:「我不喜歡這場選舉,這是撒謊。他們對所有的人民和全世界都撒謊。他們很貪心!他們不知道什麼叫民主……」後來他說他太太會去投票,他也受到壓力,非去投票不可,他太太擔心如果他們不去,很可能會遇害。

他告訴我他拿到永盛科技學院(Insein Institute of Technology)的工程學位,因此我問他為什麼開計程車為業?

「我開計程車,是因為我不想要為政府工作,因為那等於是偷竊。我想要為我的國家服務,也想要為善,不想要偷竊!對我們的人民,金錢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民主……」

這是我畢生所見最奇特的一次選舉。先前以一面倒之姿獲得大勝的黨──翁山蘇姬的全國民主聯盟(National League of Democracy, NLD)要是肯承認新憲法,而且願意開除翁山蘇姬和其他所有遭到拘留或逮捕黨員的黨籍,就可以參選,但該黨拒絕,因此遭到解散,不再有政黨資格。而因此順理成章獲得勝利的最大黨,其實成立才不過幾個月而已,是當局藉著偷天換日的簡單手法,把強迫所有政府員工參加的組織「聯邦團結發展協會」(Union Solidarity and Development Association, USDA),改成參選政黨「聯邦團結發展黨」(The Union Solidarity and Development Party, USDP)。其他參選的黨派則包括反對NLD黨中央不參選決定,因而分裂出來的NLD黨派。

在競選活動期間,仰光的氣氛很平常,既沒有選舉會議,也沒有張貼海報,更沒有裝著擴音器的宣傳車在大街小巷穿梭,鼓吹各黨的理念。唯一和平時不同的,只有USDP豎立的幾個看板,和緬甸國營媒體《緬甸新光報》(New Light of Myanmar) 敦促人民投票的日常說教。

「選民可以選擇不投票,」其中一篇文章這麼寫道,「但是煽動人民抵制選舉的人,可處一年以下徒刑或十萬緬甸幣(kyat)的罰金,或者兩者俱罰。」

報上登了一幅卡通,一群笑容滿面的公民大步朝著刻有「多黨民主大選」的拱門前進,前方是玻璃和鋼鐵摩天大樓構成的現代城市。圖說寫道:「和平、現代,和已開發的民主國家。」、「攜手合作,」其中一個人民說:「目標在望。」

同一份報的另一篇文章則回顧過去:二十年前曾經有過選舉,但結果不算數。「那次選舉毫無意義,因為候選人沒有任何目的、目標和規則就開始起跑,就像盲人走路一樣。」

雖然媒體可以談1990年的選舉,但所有的印刷和廣播資料,都刻意抹除了翁山蘇姬及其同志所做的一切。

1990那年大選的真正特別之處,是因為投票和計票還算公平:這也就是全國民主聯盟及其友黨(撣邦眾民族民主聯盟等)之所以能得94%席次的原因。其後緬甸當局煩惱了二十年,要擺脫那羞辱的記憶,並且設法取得合法執政的地位。這次的選舉是他們最後選擇出來的遊戲方式。
如果選舉自由公正,他們所挑的人選想要當選恐怕不可能,因此他們不希望有外國人打探選情。他們嚴辭拒絕了請求前來觀察選舉的外國單位,也拒發記者簽證。我是以觀光客身分獲准進入,一如先前的情況一樣。

這次選舉最明目張膽的作弊方法,就是事先嚴格管控投票:國營企業的員工等人都被迫投票給緬甸當局的代理政黨。「我們討論如何讓仰光的三十個民間團體成員事先投票,」USDP的一名官員告訴由緬甸流亡記者所經營的新聞網站伊洛瓦底(Irrawaddy)說。公務員和包括紅十字會及消防隊等其他執政當局的相關單位,也都被勒令事先投票。如此這般的動員投票──時間往往是在大選之前,就成了類似軍事的作業。在反對派有任何可能獲勝的仰光選區,則以做票確保執政派的勝利。在投票後兩天,USDP的高階官員就告訴法新社說:「我們很高興贏得了八成的席次。」卻沒有說明任何細節。

那時我和其他幾名臥底的記者已經被驅逐出境,我是在泰緬邊境小鎮湄索(Mae So)「全國民主聯盟─自由地區」(NLD-LA,在緬甸境外運作的全國民主聯盟單位) 觀看此次選舉的下一幕。

雖然翁山蘇姬一年半的軟禁刑期已經在十一月十三日星期六到期,但一直到最後一分鐘,大家都不知道她是否會獲釋。不過她的政黨很樂觀:「沒有法律依據可以再羈押她,」她的律師說。兩天前,全國民主聯盟的女性黨員已經開始清理該黨的總部,並且修理冷氣機。在她軟禁期間,這裡幾乎一直都關著大門,停止運作。

在緬甸的監獄中,還有約2,200名政治犯,但11月13日下午5點剛過,翁山蘇姬七年半的軟禁生活終於告終。《洛杉磯時報》報導:那天下午5點15分,「荷著步槍,拿著催淚彈發射器的士兵推開了大學大道上帶刺的鐵絲網路障,一群支持者由最後一百碼開外衝進別墅大門。二十分鐘之後,一名嬌小的六十五歲女性由紅色的刺籬伸出頭來。」

民眾吶喊道:「翁山蘇姬萬歲!」「很高興見到你們!」她喊道,在群眾的歡呼聲中,幾乎聽不清她的聲音。「我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到你們。」仰光不再是戰俘營。「有些人高聲啜泣,許多人落下眼淚,人人都大喊敬仰和愛戴的話語。」倫敦《泰晤士報》11月14日這麼報導,「有十分鐘,翁山蘇姬被群眾的喝采聲包圍,什麼都不能做。」

就在前一週,一名剛坐完十九年牢獲釋的全國民主聯盟創黨元老告訴我:「我和其他人獲釋時,就像為盆裡的花朵澆水──植物起死回生,但就僅此而已。但翁山蘇姬獲釋時,則會像雨季開始,整個鄉下都是一片綠油油,百花盛開。」而這樣的氣氛的確持續了一段時間。

緬甸的軍政府這一手牌玩得高明。在接下來迴響全球歡天喜地的慶祝喧鬧聲中,前一週選舉駭人聽聞的欺騙行為,已經完全被拋諸腦後。

第一部
虎父虎女
翁山蘇姬在2010年11月結束軟禁生活,如百合花一樣容光煥發,彷彿剛度完假似的出現在眾人面前。軍政府雖然在禁止她參加的選舉中動了手腳,好保證軍方的代理政黨獲勝,讓她邊緣化,但一切都改變不了什麼:她家的大門受到成千上萬支持者的包圍,在八年來仰光首度出現的群眾歡欣鼓舞景象中,這些支持者勇敢地面對當局的震怒。

由翁山蘇姬從政一開始,她就遭當局抹黑,說她是西方的「海報女郎」。如果這樣的稱號在1989年純是誇張,那麼到現在卻可以說成了輕描淡寫,因為她如今已經是舉世政壇從未當權,卻最有名望的女性,是自從已故的聯合國秘書長宇譚(U Thant,1961-1971擔任聯合國秘書長)之後,最有名的緬甸人物,同時也和達賴喇嘛同為繼聖雄甘地之後,非暴力政治反抗最名聞遐邇的指標。對全球數千萬不知道該如何唸她名字,也不知緬甸究竟在哪裡的人來說,她是個十分熟悉的身影。

但翁山蘇姬在成為政治明星之前,並沒有採取任何非常手段──她堅持大家視她為家庭主婦,使許多人低估、輕視了她的力量。

宇譚的孫子宇譚敏(Thant Myint-U)在《大河迷失的腳步》(The River of Lost Footsteps)一書中,細數殘軍人的年代,只把她當作一個腳註。麥可‧查尼(Michael W. Charney)的《現代緬甸史》(History of Modern Burma)則以緬甸當局的角度,視她為外國威脅的象徵,而非正面的改變力量。先前傳記作家賈斯丁‧溫特爾(Justin Wintle)則由她的生平得出了古怪的結論,認為她的命運是自找的。「翁山蘇姬成了完美的人質,」他寫道,「因為她自己的不妥協而遭囚禁。這隻鳴鳥的自由有個沒人能、或者敢付出的代價。最新的非暴力門徒被她自己的信念所束縛。」

把翁山蘇姬囚禁多年歸咎於她自己,就像責怪聖女貞德被綁上火刑柱上一樣匪夷所思。但由某個方面來說,她遭軟禁的確可以說是出於自願,而這也是她長久以來幾乎獲得所有緬甸人民一致擁戴的原因。

翁山蘇姬的軟禁和曼德拉在羅本島(Robben Island)監禁27年不能相提並論,因為她和曼德拉不同,她隨時可以離開。在1989至2009年的囚禁歲月中,她隨時可以撥電話給當局官員,收拾行李,向忠實的管家和同伴道別,坐上計程車赴機場搭機離開;但她這樣做必然的後果是,她的護照會遭註銷,此生再也不能獲准返鄉。而如果她飛往外在世界安全溫暖的懷抱,也會證明政敵的抹黑是確實的,這是對擁護她的人民最嚴重的傷害。

這是她最少談論的選擇,很可能是因為這觸及她自1988年以來,最私密最痛苦的生命層面──她刻意放棄為人妻為人母的角色。但這個選擇正是當權者用來折磨她的方法,尤其在一1999年1月,在她頭一次遭軟禁刑期屆滿四年之後,消息由牛津傳來,她的先生麥可罹患攝護腺癌,不久於人世。雖然如此,也雖然有包括查理王子和蒙巴頓女伯爵(Countess Mountbatten)等地位崇高的朋友為她請求,但緬甸當局依舊拒絕發給麥可簽證,讓他來看她。其意圖十分明顯:讓她不得不接受親情召喚,飛往英國的家去看他,一如九年前她飛回仰光來看望自己臥病的母親一般。但她知道一旦出境,就永遠無法再回國,因此不肯如此做。在亞洲和世界其他地方認為她缺乏女性柔情的人,因她此舉而認定他們的看法沒錯。不到三個月,麥可撒手人寰。

因此溫特爾用「不妥協」一詞來形容翁山蘇姬遭軟禁這些年來的態度,可能是正確的。要是她放棄了,回家探視家人,是完全人性、合情合理的作法,沒有人會怪她。不論她到哪裡,都會受到歡迎和招待,她可以和垂死的夫婿共度寶貴的時光,而且如今必然參與一個又一個的會議,為緬甸的民主敲起戰鼓。大學大道五十四號的燈光永久熄滅與否,又會有什麼差別?

這個問題的答案是,有很大的差別。因為翁山蘇姬的啟發不只是政治上的,也是精神和情感上的。

翁山蘇姬在她寫給麥可,和回緬甸之前和之後寫的文章,都說明她很清楚她的同胞早在她回到緬甸之前許久就忍受的折磨:因為執政者的愚蠢無知而讓這天然資源富裕的國家遭受的貧窮,因為罪惡的經濟和社會政策而對人民身心兩方面的戕害。當這名旅居國外的天之驕女在1988年飛回仰光,發現自己置身該國有史以來最大的人民起義,她突然獲得了啟發。同胞的痛苦不再是遙遠而抽象的理論:這是她帶著改變的熱情全心投入的目標。她選擇成立並且領導全國民主聯盟,投入大選,對國人造成莫大的影響:他們不再孤立,不再分離。當權者越是把她刻畫成外國的腐敗人物、西方國家的傀儡、候鳥、海報女郎,她就越堅持自己是同胞國民的一份子。

這個決定──這個出於道德而非政治、而且不顧任何她情感威脅,迄今堅持二十多年從不動搖的決定,已經讓她在成千上萬的緬甸人民心目中,贏得了至高無上的地位。她原本大可以離開,但她卻並沒有這樣做,這讓他們產生了不可破滅的聯結。

但不論承諾這個元素多麼重要,翁山蘇姬的生涯不可能只是單純的承諾。多年來她一直在苦苦思索,身為緬甸獨立談判者的女兒究竟有什麼意義。她對自己有很深的期許,希望不辱沒父親,能為她的國家做一些他們父女都引以為傲的事。緬甸成為獨立國家之後前數十年歷史的悲劇,軍隊扼殺的脆弱民主,讓她明白要讓她的國家不用暴力影響它最深入的價值而進入現代世界,是多麼困難。在1988年之前,她花了許多時間和精力研究這個問題,而突然之間,她排除萬難地獲得了這個機會,也肩負這樣的義務,要解決它。她還沒有成功,但這並不表示她已經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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